王伟出生在浙江湖州,小时候就对飞机感兴趣。高中毕业后,空军飞行学校来招人,他瞒着父母报了名,顺利通过体检和考试。 1988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,1990年从空军航空大学毕业,本来能留在空军,但他主动申请去海军航空兵,觉得守海疆更重要。 就这样,他被分到海南岛的部队,一待就是十几年。 平时任务多,主要是巡逻南海,拦截外机是家常便饭。 1990年代末,美军侦察机来得勤,王伟参加过好多次类似行动,每次都稳稳的完成。 歼-8II是当时中国的主力战斗机,航程远,攻击力强,但低空机动性一般, 尤其是跟美军相比,还差些火候。 2001年,4月1日早上,美军一架EP-3侦察机跑到中国南海专属经济区上空转悠,离海南岛东南边大概110公里。这架飞机装满了电子设备,专门收集情报信号。
中国海军航空兵发现后,赶紧派王伟和战友赵宇开着两架歼-8II战斗机上去监视和驱离,很快锁定目标。王伟飞的战斗机编号为81192,他是中队长,经验老道,从来没出过岔子。 王伟先靠近美机,通过无线电发警告,让对方离开。 美机开始有点转向,但没走远,继续在那晃悠。王伟贴近展示武器,逼迫它转弯。美机体积大,飞得慢,王伟得小心保持距离。
结果,美机突然来个大角度左转,左翼螺旋桨直接刮上王伟飞机的尾翼。碰撞后,王伟的飞机断成两截,失控坠落。 他试着稳住,但不行,只能弹射跳伞。赵宇看到伞开了,人落海了,赶紧报告指挥部。美机也受损,机鼻掉了,一台发动机坏了,没请示就迫降到海南陵水机场。 事故一出,中国政府火速启动搜救。海军航空兵团第一个赶到,三分钟内就转向事发海域。
接着,南海舰队、东部战区调来大批力量,舰艇出动13艘次,轰炸机团每天飞8到9小时。 沿海地区渔民也动起来了,上千艘渔船加入,商人免费出救生艇。大家分成组,搜小岛,查礁石,看漂浮物。海面风浪大,有时浪头3米高,洋流随时变,位置难定。 总共有10万人参与救援行动,军民齐心,连续干了14天。从4月1日到4月14日,天天不间断,但一点线索也没捞着。王伟就这样没了踪影。
为啥这么大规模搜救还找不到人?这事得从几个方面说起。 首先是自然条件太恶劣。 4月南海的水温又20多度,人掉进去很快就会失温,体温掉得快,撑不了多久。风大浪高,能见度低,搜救船晃荡着,飞机飞低了也看不清。 事发地是公海,面积广,相当于大海捞针。洋流把东西推得老远,落水点算出来了,但人可能早漂走几公里。
其次,王伟的救生装备落后。 那时候中国飞行员用的是第二代海上救生套件,救生衣、橡皮筏、电台啥的,全靠手动。 跳伞后,得先脱伞具,然后吹气胀筏子,开电台发信号。听起来不难,但水里冻僵了,手脚不灵,受伤了更麻烦。 歼-8II的弹射座椅没先进定位系统,没GPS或信标,只能靠肉眼和雷达找,难度大增。相比,美军装备自动化高,能自动发信号定位,中国当时技术水平没跟上。
再有,美方不配合,进行添乱。 他们的侦察机有记录仪,拍下碰撞全过程,包括王伟落水时间和位置。但美方拒不分享,还派飞机干扰中国搜救,雷达通信受影响。 理论上,王伟落水后,如果及时开筏子,撑2小时内就能等到救援,游泳距离不超过3公里,海面还算稳。但实际情况复杂,他可能在水里挣扎,体力耗尽沉底。 当然,这些都是事后分析,真实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。
这些因素叠加,让搜救成了无头苍蝇。14天后,经过综合判断,王伟生还几率渺茫,只能宣布牺牲。全国哀悼,海军举行海祭,战机在事发海域盘旋,低飞洒花。 王伟牺牲后,中央军委在4月24日授他“海空卫士”称号和一级英模奖章。4月18日,共青团中央和全国青联给他“中国青年五四奖章”。 他的墓于2002年3月27日在杭州安贤陵园建成,身穿飞行服,碑像飞机尾翼。每年4月1日,很多人去祭扫,党团组织、学生、军人来缅怀。
2019年9月,王伟入选“最美奋斗者”;2023年4月,王伟的飞行头盔认定为一级革命文物,收藏在海军博物馆里。 王伟曾写信给媳妇画墓碑,说随时为国牺牲。妻子阮国琴回忆那封信,眼泪直流。后来,阮国琴带着6岁的儿子搬到北京海军大院,生活得到了保障。 阮国琴后来特招入海军,立三等功,当先进个人。儿子长大后也从了军,当海军基层军官,继续使用“81192编号”飞机巡逻。王伟的外甥也考上了飞行学员,梦想成家族第四个飞行员。
2021年左右,事件的真相渐渐明朗。 没有找到王伟不是有什么惊天秘密,而是因为技术落后。 王伟事件敲醒警钟,中国海军搜救能力有差距。以前靠人力多,装备少,现在不一样了。海军建专业搜救队,配先进直升机、卫星定位、声纳、无人机。 飞行员救生设备升级,弹射座椅自动化,带GPS和红外追踪。战场指挥体系完善,医疗后送、食物补给全覆盖。空军海军装备专业直升机,海上救援用雷达和红外侦察。
伞兵救援队成立,避免类似悲剧。过去弱国无外交,现在中国空军高速发展,歼-20服役,航母编队巡航南海,实力上去了,美军侦察机不敢那么嚣张。 这事不光是技术问题,还牵扯外交和主权。美方当时傲慢,道歉拖拖拉拉,4月11日才发信,表示遗憾。中国扣了美军的飞机,发现里面情报堆成山,涉及中国军事机密。 要是没有扣住,后果严重。后来这架飞机给拆了拆了,于7月3日运回美国。
中美关系紧张了一阵子,但中国坚持原则,没让步。事件后,美国在亚洲盟友没帮腔,日本韩国菲律宾都旁观,说明美国霸道不得人心。 中国借此反思,推动军事改革。23年过去,王伟牺牲提醒大家,落后挨打。海军从弱到强,守护海疆更有底气。 “81192”的悲剧不会重演,王伟精神永存,激励海军继续前行。
参考资料: 1、海空卫士王伟牺牲二十三周年:81192,请返航澎湃新闻2024-04-01 2、“海空卫士”王伟牺牲23周年墓前摆满战机模型和鲜花中国新闻网2024-04-01 3、“81192请返航”,多地举行活动缅怀“海空卫士”王伟牺牲23周年澎湃新闻2024-03-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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